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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回咸福宫。

她在一吉祥缸后头躲着,目送王干扣开宫门,闪身进去。

啧啧啧,这么偷偷摸摸,一定有猫腻。

第二日,休沐的福茉儿打算在炕上趴一整天,好好养养伤。

是以香九到日上三竿都未见她人影,干脆大大咧咧的闯进屋,一巴掌落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啊!”福茉儿惨叫着,从美梦中惊醒。

“哥,你干嘛呀!”她疼得龇牙咧,脸蛋充血似的,涨成猪肝色。

“问你个事呗。”香九毫无悔过之心道。

福茉儿把脸埋进枕头,生气道:“走开。”

“事关阮如歌和王干。”

“走开。”

“以前你在咸福宫受尽他们都欺辱,就不想报仇。”

福茉儿沉默三个弹指,抬起脸道:“你问。”

香九忍不住得意,一脸的“我看透了你的心”。

在福茉儿再三的催促下,绘声绘色的讲述了昨夜的奇遇记。

然后问道:“你在咸福宫伺候的时候,可曾发现他们行这等神神秘秘的事?”

“嗯……”福茉儿的指尖点在唇上,“有过。说起来咸福宫上下都知晓一二。”

“是什么?”

福茉儿扯过香九的耳朵,道:“芙蓉膏。阮如歌要抽芙蓉膏。”

“每次抽起来,烟味多少要从门窗缝飘出来些,我们想不闻见都难。”

“估计在宫外就染上了。”

香九觑着她:“你以前怎的不和我讲。”

福茉儿无辜地摊摊手:“你没问啊。”

香九:带不动你这头猪!

福茉儿和她天天厮混在一起,对她脾气秉性多少有了了解——表面胸襟宽广,实则嫉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