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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如歌有点懵圈,按照宫规杖四十之后就没了呀。

“没有了?”木苏娆质问她。

“有的有的……杖四十?”

木苏娆又瞥了眼香九,嗯,樱桃嘴不瘪了。

“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惜薪处的太监不依了,他明明是来陪阮如歌狼狈为奸的,怎么突然挨上打了。

“阮小主,您不能过河拆桥啊。”

听听这话,但凡有点文学素养,皆能听出其表达的深层含义。

阮如歌甩了下手帕,面目狰狞道:“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攀污我。”

那太监恼羞成怒,一副“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的表情,一股脑把事实全秃噜出来。

木苏娆感念他悬崖勒马,慷慨的将杖四十改为了杖六十。

太监:“……”

至于阮如歌嘛……

照木苏娆的脾性,定要给她点血的教训。

可孟青黛站出来求情,俯在木苏娆耳边提醒说,您要顾及皇贵太妃的颜面啊。

毕竟沾亲带故。

木苏娆觉得所言极是,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网开一面。

责骂了阮如歌几句,便让其滚回咸福宫面壁思过一个月。

香九最近在和木苏娆置气。

理由是其在“阮如歌找茬”一案的判处上阿党相为。

□□裸的偏袒和包庇。

木苏娆事后也心知理亏,派井喜深夜溜进翊坤宫,传香九去养心殿。

香九不领情,给了井喜一个冷脸:“不去。”

遂回庑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