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九忙把双手背到身后去,腆着脸:“再也不会了。”
说着扬起一标准的露八齿的笑。
求生欲简直爆棚。
木苏娆很满意。
哼着小曲儿去了。
香九:母夜叉!!
在木苏娆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后,香九朝着她离开的方向,做了十七八个鬼脸。
方才稍稍解气。
兀自坐进草堆里,吃菜喝酒。
到了下半夜,被瞌睡虫击得节节败退,梦起了周公。
吱呀。
老旧的门轴一声喑哑。
香九体内的江湖之血霎时沸腾。
浑身的肌肉一跳,倏的睁开眼,透过细密的草缝看向从屋内出来的人。
贼眉鼠眼,其貌不扬,非常符合阴险小人的长相。
看来是温保没跑了。
他蹑手蹑脚的合上门,在廊下张望左右,见天地一片寂静,方才放宽心。
一头扎出来,疾步往外走。
香九不着急,将残羹冷炙悉数收进食盒,提上轻功,跃上屋顶。
眼睛如鹰隼,紧盯着猎物,不肯有丝毫携带。
温保尚算谨慎,一步一回头,匆匆向北。
随后脚步一拐,来到了角楼下的皮库。
这是个和辛者库、北三所媲美的荒凉地。
隶属于内务府。
怎么说呢,内务府中本就留有一皮库,存的都是一等一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