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有些不放心,摘下帽子,挡住窗纱上的小洞。
木苏娆则颇有兴致的左右打量,入目皆是或新或旧或大或小的箱子、扫帚、簸箕、木架子……
一堆堆东西占据了库房的大半截江山。
环境非常脏乱差。
“皇主子,妥了,您赶快开扒吧。”南叶满头大汗道。
木苏娆不高兴的斜睨他,这话说的,像她要把香九宠幸了似的。
南叶:你本来就对人家有非分之想。
“奴才在外头给您放风。”他边说边贼头贼脑的出门去,关上门后,像门神一样死守在那处。
木苏娆依旧是一派优哉游哉的模样,找来火镰,点燃一盏豆油灯,蹲在香九身边,借着一豆火光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端详香九的脸。
顺便还上了手。
捏捏脸颊,揪揪鼻子,扯扯耳朵。
自言自语道:“没易容。”
接着开始自我心理建设。虽说这衣服扒开就扒开了,但香九没有猫爪印怎么办?
她算不算非礼了一名太监?完美的帝王生涯从此添了一块黑黝黝的污点。
管他的,先扒开再说。
木苏娆磨拳又擦掌,指尖勾上香九的腰间绦带……
就在这时……香九醒了。
不是那种迷迷糊糊的醒,而是无比清醒。
她睁着那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与木苏娆来了一个四目相接。
彼此皆是一怔。
作者有话要说: 一般是日更啦,每六天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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