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拐了个弯,点点头:
“那倒是可怜,但是我听说,别人资助山区孩子,都是资助孩子学费呀什么的,你说说你,把阙安接进家里来,是不是不太合适?”
秦郁之看穿她的想法,直截了当道:
“是对我不太合适,还是对我以后女朋友不太合适?”
一句话把秦母堵得哑口无言,她叹了口气,索性摊牌道:
“我都听刘管家说了。”
“你和那个阙安,是不是走得有些超出正常距离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果然女人的直觉,特别是当妈的女人的直觉,都是最准的。
一开始她听到秦郁之资助了个少年时,就心头不安。
早知道就应该尽早阻止,哪儿会落到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步。
秦郁之一脸茫然的转头:
“什么关系?”
不是正常的关系?
饲养关系啊,还能有什么关系?
秦母抬起眼,也不知秦郁之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索性也不和他多说: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秦郁之:……
他默默看了愁上眉心的秦母一眼:
“没在一起。”
秦母松了口气。
没在一起,那就是处于暧昧期。
那就好那就好,趁着性向还没完全弯掉,一切都还有救。
得快点扳回来。
秦母正欲继续展开一长篇“同性恋爱的坎坷之路”长篇演讲时,秦郁之沉默半晌,突然开口: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秦母挑了挑眉,一脸“我多了解你”的语气: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哪样?
望着秦郁之的脸,秦母叹了口气,开口道:
“你知道吗,你很多年没吃过糖了。”
“从小时候对糖产生PTSD开始,到现在,家里担心你受激,
“那天在家里,你从兜里拿了一颗糖出来,喝完药也含了颗糖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