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孩子一样倾诉委屈是幼稚,也是潜意识里的依赖。
洛夕萤觉得那样太丢人, 也是徒增两人的尴尬痛苦。
更何况, 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会信。
索性不再言语。
被勾起的心绪却没有那么容易平歇下来。
洛夕萤真的不委屈吗?
她当然委屈,委屈得太久、太多,但无人可疼宠, 那些委屈便也没了意义。
在心底压抑久了,便也随着心一起麻木了。
那一点淡薄的雾气逐渐散去,洛夕萤的脸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穆倾寒看着她眉宇间的愁思,一冲动便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回来?”
她还想问她是为了她回来的吗,想问她以后会留下来吗。
但话没问出口,她也觉得这话有些逾越,只能按捺下去,等着那已经问出口的问题的答案。
“我害你受伤,当然要对你负责。”
洛夕萤在垃圾桶上方的烟灰缸里按熄了烟头,摸着打火机,也没再点烟。
跟穆倾寒聊天也是另一种解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