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脸病态,似乎短短卧床几日,便苍老了十多岁,他站定,摆摆手,咳嗽了两声,“众位爱卿平身吧!今日朕是来给王兄贺寿,无须多礼!”
众人叩谢起身。
英亲王和英亲王妃等一众人将皇帝迎了进去。
皇帝坐在上首之后,摆摆手,众人落座后,他看向忠勇侯,“老侯爷,朕复又赐婚,你可怪朕?”
忠勇侯起身,苍老的声音恭谨地道,“皇上隆恩,厚待忠勇侯府,老臣不敢怪皇上。”
“刚刚朕在门口碰到那个臭小子了!嘱咐了他,明日采纳,令他务必去忠勇侯府亲自过礼。”皇帝说着,又咳嗽了两声。
忠勇侯颔首,“多谢皇上顾全孙女面子!”
皇帝摆摆手,“谁都曾经年轻过,朕只是给这两个小儿女一个机会。”
忠勇侯闻言不再多言。
皇帝暂且搁下话,转头和英亲王叙话。
皇帝来了,气氛又和早先不同,英亲王府侍候的下人们,端茶倒水更是小心谨慎数倍。
一时间眼瞎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寿辰接近尾声的时候,皇帝转头带着三分醉意地对忠勇侯道,“谢氏如今分宗分族了,朕记得谢氏长房的事情还没有决断。朕的御林军还围困着谢氏长房。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法佛寺的事情还没查明白,裕谦王弟的两位公子手中墨珠仍在。如今就差一人未验证了,就是离家出走永康侯府的燕亭。短时间内,怕是难以找到他。你看,谢氏长房的事情,可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