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是男嗣,魅族血脉若是外流,与不是同族通婚,那么就是男承袭男,女承袭女。所以,你承袭了你娘。”崔荆看着谢芳华,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魅族虽然被灭族了。但照法佛寺失火,无忘尸首消失来看。魅族应该也不是真正地消失了。未来关于魅族,端看你自己因时因势决定了。”
谢芳华摸摸怀里的凤血玉,点点头。
崔荆不再说话,沿着山林慢慢踱步。谢芳华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也没什么可问的了。于是二人一前一后慢慢走着。
期间又闲谈了些别的闲话,之后看天色不早了,才回到了别苑。
二人回到别苑,众人都起来了。
秦铮懒洋洋地靠着门框晒着从东方升起的太阳,阳光洒在他身上,锦缎清华,卓然艳逸。
谢芳华看着他,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李沐清教给她且后来被他拿走的那只蚂蚱,一时间有些心虚,但又觉得这心虚感来得太莫名,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之事,不过是用一只现学现卖的蚂蚱换了个消息而已。想到此,将心底的那丝莫名心虚压下,对他看来的目光直直地瞪了一眼。
秦铮看着谢芳华,一直主意着她神色变化,忽然青黑的眸光细细地眯了起来,眼底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声音如阳光一般地懒散,“大早上就不见了你,去哪儿了?”
“和外公去南山林散步了。”谢芳华面色如常地道。
“是吗?”秦铮声音轻轻飘过,看了崔荆一眼,对她道,“据我所知,外公是在你之后出去的。”
谢芳华顿时不满,拉下脸,“秦铮,你什么意思?监视我?”
秦铮看着她沉下脸,忽然笑了,“我哪里敢监视你?若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儿看到我一副心虚的样子,爷眼睛不瞎,否则哪里会问你?”
谢芳华被呛的咳嗽了一声,恼道,“我心虚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