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听舟笑,“嗯,是感冒。”
怎么感冒?单纯就是那五天被玩狠了,又叫的,喉咙沙哑,发烧了。
宗沅气得啃咬宿听舟的嘴唇,他想起昨天晚上半夜喉咙太疼,又渴醒,宿听舟用棉签蘸了水,说在医院的时候不是勾引他吗,然后用棉签玩他的舌头。
最后他压了下来,用嘴唇取代舌头,还夸他、夸他,“很热。”
宗沅闷哼哼地加重力道啃,“坏人。”
宿听舟半眯起眼笑,懒懒的,“嗯,我喜欢你。”
宗沅愣了下,羞红,趴在宿听舟身上不动了。
“我也喜欢哥哥。”
六月高考完,不用爷爷催,宿听舟带着宗沅大摇大摆回去了,打第一眼照面就直接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宿听舟。”
一分一秒不耽误,也不稀罕爷爷奶奶给好脸色。
宿听舟闲适地坐在椅子上,打量院子,评价,“委屈我的宝贝儿了。”
“沅沅现在是我的人,你们要钱我给,要人没有,这是最后一次带他回来,有话快说。”
爷爷从没见过宿听舟这样的人,他不跟宿听舟吵,骂宗沅,“你这几年都在他那儿!?白眼狼!他分了你多少家产,你还跟他在一起!”
奶奶脸也黑沉沉,“你带他来家里干什么,想气死我们吗?”
这两个老人年岁已大,凶起来骂人的时候有些恐怖,“还要钱他给,他的钱都是我们家的!”
宗沅听不得爷爷奶奶当着宿听舟的面骂,眼眶有些红,“是我爸先出轨的,夏阿姨才告他,你们怎么就不明白?”
“哥哥自己有钱,都是他自己挣的,你们一口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