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是病人耶。”魏知孰提醒他。
席慕睨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是病人吗?”
魏知孰苦笑。“我虽然撒谎,但是……”
“现在想想,你的反社会人格真的非常流于表面,好像是在模仿谁一眼。”他抖了抖烟灰,“实际上,你不仅不反社会,而且时时表现出非一般的同理心。”
“哦,是的。”魏知孰看他看穿了,不继续挣扎了。“我有个朋友,是个十足十的反社会人格,还信教,我一言一行都是模仿他,很简单就被评为反社会人格了。”
席慕没有好气。“我早该知道的,你每次接受测试的时候,给的答案都太标准和生硬的。”
魏知孰问他,“那能给我一支烟吗?”
席慕摇头,冷酷无情。“不好意思,你现在在这里了,就是病人。”
魏知孰烦躁。“没有闻到烟味的时候还好,闻到了就真的很想要吸烟。”
席慕懒得问他是从哪里来的了,问了他也未必说实话,而且他的脑袋运行已经超负荷了。“安溪被带进封闭区去了。”
“我知道,我隔三差五会跑过去去安慰她。”魏知孰说,“溜进去有点难度。”
“他们被带进去是试药?”席慕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了。
“是的。”魏知孰点头。
“那蓝斯遇呢?他已经没有吃药的必要了吧。”
“难说。”魏知孰望着天空,“说不定是想要给他洗脑吧,可以在蓝斯遇的身上操作的空间很大。”
席慕更烦躁了,他将吸完了的烟头放到长椅上,接着点燃了第二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