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荣几乎没有过多考虑,就直接回答道:“目前还没有打算,孩子还小,过段时间再说吧。”
闻亦荣产是不肯说?还是真的没有计划。
苏臻想了想,便说:“那你暂且就住在我这边吧。”
这样闻火花塞有什么困难,他也好第一时间帮得上忙。
闻亦荣说:“好。”
苏臻其实怕他不肯住下,所以之前多少有些担心。可现在听他答应得爽快,原本悬着的心就缓缓放了下来:“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也尽管开口。”
闻亦荣应着,没多说什么。
苏臻问什么,闻亦荣就答什么,多的一个字都不肯说。他应对的态度疏离得就像普通人。
苏臻心里有点酸酸的,想着:若是自己现在把一切挑明,闻亦荣是会对自己放下防备?还是更加疏远?
前者当然喜闻乐见,可若是后者,他后悔都来不及。
所以苏臻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还有许多话想问。
可他们之间的气氛却莫名地变得尴尬。
夜灯微弱的光芒将房间晕染得半明半暗。
最适合说话聊天。
若是错过今晚,下一次机会不知要待到何时。
苏臻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开口问他:“那他呢?”
“他?谁?”闻亦荣愣了一下,当即反问。
苏臻轻咬着下唇,不知闻亦荣是否是故意装傻。
但既已经问出口,就没有再吞吞吐吐的道理。
所以他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曹树,你包养的那个孩子。”
闻亦荣说:“他啊!你不必担心,对于他我自有安排。”
苏臻说:“你现在身无分文,他还要继续跟着你吗?如果他跟着你,那你们之间的关系……”
“当然不会变。”闻亦荣说。
“曹树是我花钱请的人,我们的合约还未到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