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碌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你浑身都湿透了,自己行动洗个热水澡吧。”说完,他转身回屋。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颊,骂自己怎么差点又被这男人牵着鼻子走了?
躺倒在床上,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过了十几分钟,外面仍没有响动。
想到那男人浑身湿透,苏臻又无法真的扔下他不管,便又重新披了衣裳出去,发现那男人还躺在原地的位置。
他吓了一跳,走过去用脚尖顶了顶男人,没有反应。
又试着蹲下来探了探男人的额头,竟有些烫手。
这是感冒了……
苏臻不忍看他穿着湿衣在地上躺一夜,便又费了九年二虎之力将他搞进浴室里。
狭窄的浴室里只能淋浴,他一边搞着男人一边打开花洒,没一会儿热水流了出来。苏臻一边抗着他一边给他脱衣服。
待给男人忙完,他自己一身也湿透了。
他正想抱怨两句,原本搭接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忽然动了。猛地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向前方。
他的嘴唇与男人的撞在一起。
男人单手捏着他的下颌,逼迫他张口。
苏臻用拳头击打男人,却无济于事。
男人疯狂地吻他,吮吸着他的舌头和津液,另一只手则顺着他湿透的衣服,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走到臀部。
苏臻煞时紧张,捶打得更加用力。可对方的双臂仿佛是铁铸成的,他没把对方打跑,反而自己手疼得不行。
然而男人的手只从他臀部滑过,滞留在大腿,勾住苏臻精健的腿一下搂起。
苏臻惊呼一声的同时,人已经被男人抵在墙上。
苏臻被撩起一身的火……
第二天一早,苏臻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野,那个野兽似的男人又跑了!
昨天夜里……又被那个男人戏弄了。他被那个男人按在墙上撩了一身火,可那家伙从始至终都只蹭蹭不进去。
此时他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似的难受,苏臻扶着腰,忍着酸痛去卫生间洗漱。
他看到镜中颈上的吻痕,便将衣领拉开。这一拉开还得了,颈上,胸口,一大片的痕迹。
苏臻看着那些青青紫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若说第一次,那个男人的行为是因初次见面就核枪实弹地开战说不过去,那他何必要来找他第二次?既然找了第二次,又为什么同样的……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