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幸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下车啊,难道你改变主意不让我陪你去了?那可不行,要是让小宋姐姐知道我没有全程陪同,明天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温谦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随后道:“你今天来是我的助理,助理应该有助理的样子。”说完,把车钥匙扔给刘幸,自己先下了车。
刘幸捧着车钥匙,愣了一下才明白温谦的意思,忍不住皱着鼻子哼了一声:“装模作样。”嘴上报怨着到底还是规矩地跟了上去,跟在温谦身后就像一只小跟班。
所谓的应酬并不是正经应酬,而是隔壁市市长家的小公子到帝都来玩,而温谦正好要发展他们市的业务,便将人约了出来聚一聚。
他们之前也算认识,不过闹得不甚愉快就是了。
刘幸跟着温谦进入包厢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他们正有说有笑,见到温谦进来便一时噤了声。
温谦笑着同从人打了声招呼。
便听人群里有人说道:“呵,他竟然还有脸来……”
旁边的人立即拉拽了他的衣袖一下,冲那人摇头示意,让他不要多说。
那人却并不领情,反而说道:“你们在帝都混的怕他,我可不怕他。当初他给李魁下脸的时候,怎么没考虑到会有求到人家的一天?”
旁边那人见劝解无用,便悄悄与那人拉开了距离,并冲温谦笑了笑,算是在向他示好。
温谦亦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温谦走到李魁面前,朝他伸出手去:“李少,好久不见。”
李魁只轻飘飘地扫了温谦的手一眼,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温总您亲自仄声,还真是让我与有荣焉。”
温谦笑着搓了搓手指,看着也不生气,直言道:“李少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李少也不说话,只将两只吊梢眼往旁边一转,跟没听到温谦的话似的。
这脾气大着呢!
刘幸扯了扯温谦的衣角,小声问他:“你和这人有过节?什么时候的事?”
温谦冲他笑了笑,并未解释。
反而是自他们一进门便明味暗讽的那人,把一瓶洋酒往几上一拍,说:“不管你今天为什么而来,都是求着咱们李少的。要跟你谈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它干了,咱们才好说话。”
这是故意刁难,更是故意要温谦难堪。
温谦笑了笑,拿起那瓶酒看了看:“这可是好酒,就这样让我牛饮了不心疼?”
那人哼了一声:“我们李少是什么人,区区一瓶酒会买不起?”
温谦正要说什么,手中的酒瓶凭空消失。
刘幸拿着夺来的酒瓶,极其鄙视地看着李魁:“不就是喝酒吗?小爷我一口吹了,你好好跟我老板说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