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有多困?
想必是一整天都累坏了吧!
他有些不忍心地拔了拔刘幸客前的刘海,看着他因为晒伤还未恢复的黝黑皮肤,心中更是倍加疼惜。
没忍住低头在刘幸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关了台灯和刘幸一起睡了。
温谦第二天照常起床上班,他起床的时候刘幸还没睡,他便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换了衣裳,又给刘幸留了五百块钱在床头柜上,这才放心地离开。
温谦工作起来的效率还是相当高的,工作不多。他上午处理完公事后,下午又开了个会,便提前下班回家。
他到家之后,发现刘幸竟不在家中。他的行囊倒还在家里,只是不知人去了哪儿。
于是拔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才响一声就被接起了。
“你现在在哪里?”温谦问他。
刘幸吸溜了一下鼻子,说:“我在小区中庭里这边儿呢,你回家了吗?”
“你去那边干什么?”
“哦……那个……我在看这些爷爷奶奶们打麻将。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说着刘幸就挂了电话。
不过五分钟,家里门铃就响了起来。
温谦去开门:“你没钥……”他好像真的没有给刘幸钥匙,于是问道,“你……不会是因为没钥匙打不开家门,所以才在小区里瞎逛的吧!”
刘幸连忙笑着摇头:“没有的事,我就是看他们打麻将还挺有意思的,有个老太太也太逗了,每次都要悔牌,把坐他对面的老头儿气得啊……”刘幸绘声绘色地说着,又吸溜了一下鼻子,原本已经滑下来的透明鼻涕就被吸了回去。
刘幸换好拖鞋,准备进屋去。
温谦顺势握住刘幸的手。今天外面下了雨,温度骤降,刘幸的手冻得跟冰条似的,把温谦冻得哆嗦了一下:“怎么冷成这样。”
他也没多想,抓着刘幸的手就塞进了毛衣里,紧贴着自己的肚子。
“这样你会拉肚子的。”刘幸想把手抽回来。
温谦用力按住:“不许动。”
“这样你会生病的。”刘幸有些急了。
“没事,我又不是娇弱的小巷,不会有事的。”温谦一面说着,一边打开鞋柜,从里面拿出一把钥匙,放进温谦的上衣口袋里,“这是家门钥匙,你要收好了,可千万别弄丢了。”
刘幸忽然靠进温谦怀里,用脑袋抵着他的胸膛,闷声闷气地说:“我知道了。”
把刘幸的手烘暖了些,温谦又给他放了热水,让他洗一个滚烫的热水澡。待他洗完澡出来,晚饭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