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不准让人惊讶一下?”白尚拔开夏蒙,转身出了卫生间。
夏蒙看着白尚的背景,偷偷地笑了笑:“他当初可是为了你才守身如玉的,你不会反过来嫌弃他吧。”
白尚往后真的步子踉跄一下,再装做无事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白尚对叶西洲格外的温柔,多次帮他倒酒拿零食。
叶西洲巴不得白尚把自己当成心肝宝贝地侍候着,美得嘴角往上勾起,忍都忍不住。
夏蒙从卫生间出来后,见白尚和叶西洲两人腻在一起,白尚从未有过的体贴温柔,他悬在心头担忧也就消散无蹿。他刚才向白尚说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打鼓,就怕哥哥知道了会怪自己乱说话而惩罚。
他心情愉悦地白尚旁边坐下,没骨头似的靠在白尚肩膀上。夏蒙人高马大,这几年身体还结实了不少,压在白尚肩上时分量不轻,没一会儿白尚就有些吃不消了。
夏蒙趁机倒进白尚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哎,还真是挺舒服的。”后脑勺在在白尚的双腿间蹭了蹭,随后暧昧地朝白尚眨了睡眼睛,“怎么样?有感觉没?”
白尚:“……”这人回一趟帝都,回得脑子抽筋了吧!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敷衍的笑容,拿过酒杯:“如果我再亲手喂你喝酒,是不是更好了啊。”
“你要是愿意喂我也不错,如果能用嘴……”白尚根本不给他把他说完的机会,单手捏住他的下颌,随手抓了一瓶酒就往夏蒙嘴里灌去。
夏蒙吓了一跳,连忙挺身而起,躲得开开的。
因为是在家里,又都熟人,大家都玩得蛮开,没一会儿夏蒙就先醉了。
随后是白尚,再是刘幸。
叶西洲吻了一下白尚满是酒味儿的嘴唇,便将他打横抱起回了卧室。
温谦也抗着刘幸回家,只剩夏蒙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没人理会他,孤零零的有些可怜。
叶西洲倒底是他哥,过了一会儿就在门口朝夏蒙身上扔了一条毛毯。
刘幸被温谦抗回家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温谦把他放到床上去时,他立即不舒服地哼哼起来,抱着温谦的胳膊不肯撒手。
温谦温柔地哄他:“你先松开,我去拧条毛巾给你擦脸。”把盖在他脸上的头发拔开,露出刘幸饱满的额头。
刘幸忽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温谦。
“好了,乖,你先松开我。”
刘幸撑起身体,靠近温谦,一双眼睛亮晶晶看着温谦一眨不眨。
刘幸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眼神纯净透彻,就像能把人彻底吸进去。
温谦被他看得心里一阵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