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洲:“……”他心中有些不爽,觉得白尚也太不怜香惜玉。他好歹刚才受了伤,虽然蛇没毒……
白尚走了几步,见叶西洲离自己越来越远,便猜到他可能有些不高兴,便停下来等他。
叶西洲慢慢走近了。
白尚朝他伸出手去。
叶西洲脸上这才稍见喜色,将手伸进白尚的手心里。
白尚的手指收拢,将叶西洲的手握在掌心,牵着他一步步往前走去。
叶西洲跟在后面,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将白尚的手反握住,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
两人在林中漫步,空气清新,徐徐微风夹杂着植物清香,耳畔是鸟鸣虫吟,偶尔还能看到天空的皎洁月光。
诗情画意得连白尚都话多了起来。
他和叶西洲谈天说地,说想以后退休了就来这样的的乡下开一家小诊所,和叶西洲两人休闲度日。
叶西洲也开始同他一起畅想未来,他说要包一片山,种许多他们爱吃的水果树,再弄一亩田,田里修起高高的堤坝,一半种有机水稻处给自足,一半用来种荷花养鱼。
越说越开心,恨不得立即就搬来这里。
入夜之后的林子里渐渐有了冷意,两人白天为了图凉快,所以都穿得单薄。
他们在途中有很多岔路,白尚在方向感方面很弱鸡,便将认路的任务交给了叶西洲。
每到一个岔路口,叶西洲大手一挥,便将路指了出来。
白尚一开始以为他信心十足,所以对叶西洲的决定亦深信不疑。
然而,又走了好一会儿,他们仍然没有走出林子,反而像是已经走入林子深处。
林子里黑越越的,稀薄的月光撒下来,还没能渗透如盖繁叶,便没了半点光亮。
一路上,那些植物被月光照得影影绰绰,像极了一些人景之类的。
白尚是很坚定的共产主义接班人,并不相信鬼神之说,可那些影子确实有些渗人。
两人走着走着就越挨越过,更没有了谈天说地的兴致。
最后叶西洲已经改牵由搂,把手放在白尚腰间。即使在这种环境中,叶西洲也不忘讨些便宜,在白尚腰间来回摩挲。
白尚被他弄得痒痒的,警告道:“你别闹。”他心里还发毛呢!
叶西洲压低了声音,说:“你说咱们在这里来一次,应该蛮刺激的吧。以地为席以天为被,自然界就是我们的观众。”
“来个鬼啊!还观众!”白尚捶了叶西洲的胸膛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白尚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问叶西洲:“该走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