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夸大其词吗?你知道我们科室的床位有多紧张吗?每天有多少病情紧急的病人需要住院治疗,多耽误一天性命应付多一份危险,你占着床位不是谋杀是什么?”
周维然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重重叹息一声,“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理出院手续。”
白尚点了点头,催促:“你快点去吧,我这边刚接收了一位病人,就急等着你的床位。”
“白尚……”周维然突然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什么?”
“你没必要做得这么绝的,我现在不会再向你借一分钱。”
难道周维然觉得,他所在意的就是钱吗?
他无奈地笑了笑,没再多说一句话。
没了周维然的科室,果然连空气都清新许多。
白尚的生活渐渐恢复平静,周维然也没再来找过白尚。倒是找了叶西洲两次,说是约好要吃一起吃饭。
叶西洲向白尚说起时,白尚还稍稍惊讶了一下。
“不过我找借口拒绝掉了。”叶西洲知道白尚在担心什么,于是道。
白尚靠在叶西洲怀里,指尖在他的白色汗衫上轻轻滑动:“都是我给你添了麻烦。”
叶西洲把手伸进白尚的裤裆里:“一会儿热情点,就什么都补偿回来了。”
白尚脸涨得通红,还是很主动地把手朝叶西洲大腿伸去。
周维然出院后,回父母家休息了几天,腿就好得差不多了。
他接近叶西洲被拒后,不能说不气馁,但他并没有打算放弃。正考虑着是否要以江家的名义邀请叶西洲时,反而收到了夏蒙的邀请涵。
周维然是知道夏蒙身价的。
他虽然是叶西洲的表弟,却从小在叶家长大,叶西洲的父母疼夏蒙比疼叶西洲还要多,叶西洲和夏蒙,某种意义上比亲兄弟还要更亲一些。
某些场合,夏蒙完全能够代表叶西洲。
叶西洲看着手中精致的请帖,一时弄不明白叶西洲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一直拒绝自己吗?
现在让夏蒙来邀约自己又是什么个意思?
他是看不起自己,还是打着一些并不想曝光在阳光下的主意?
不过……不管叶西洲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个约他都一定要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