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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满,便是这句诗里提到的穆王,也就是,西王母那位当初闹得轰轰烈烈的初恋情人。

敢情东王公是嫉妒?至于么,这么了关了人家数百年。赵无垢露出见到人间迷惑行为的表情。

“咳咳……咳咳咳……”那人脸上现出哀恸之色,连咳数声都没止住,身体颤抖的如同枝头随时会掉的落叶,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阎君挥挥手,示意三更将人送回去休养。

“你怎么看?”待那人离开后,阎君望向自家伴侣。

“几线并查,除了类似咬财虎这样的物件,还要分出人去查古董那条线。另外,最好再派人专门去追查下邪魔外道那条线。以东王公的秉性,不会启用籍籍无名之辈。他们布下的阵或许未驱动前难以察觉,但布阵之人就不同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赵无垢眉峰微挑,不论如何,这人还是提供了些线索。

“我也这么想。”阎君点点头,对着白无常扬了扬下巴,“把刚才得到的消息通知天君那边。”

白无常躬身领命。

“怎么了?”见赵无垢依旧拧着眉毛,阎君关切道。

“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赵无垢懊恼的将眉心又拧紧了一层。

“不用着急,日后自然可见分晓。”阎君伸手按在他的眉间,将那道折纹抚平。

四更赶紧垂下脑袋,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白无常则噙着嘴角在偷笑。

看到白无常促狭的笑意,赵无垢蓦的反应过来,赶紧拽下阎君的手,耳根也跟着腾的红了。

翌日下午,赵无垢正在给前段日子遭受无妄之灾的溪边做心理辅导,突然感觉到门外出现强大的灵气,天色也蓦的暗了下来,仿佛一下子就到了晚上。

“你有客人的话,我改天再来。”威压之下,赵无垢还来不及阻止,溪边便瑟瑟发抖的跑了出去。

“有空吗?”西王母身影娉婷的立在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同时,窗外的半天乌云散去,一只黑色的大鸟收拢翅膀站到了屋檐上。

“本来是没空的,但是现在有了。”赵无垢合上溪边的诊疗簿,绅士的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