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居寒还在书房中,看着星左复画下来的地图,那幅画应该已经回到徐州,也不知道这幅地图上的标记,究竟是什么意思,过了这个风口,得让人去细细查看。
这两日徐州方面应该会有动向,南青锋死活不重要,但徐州布政使得再三确定,那幅画中的秘密没被其它人发现。
正想着,星左求见。
“如何?”
“回公子,的确有人闯入大牢,但来的不是吴远荣,是个不知名的人,而且,已经身亡。”
沈居寒动作一顿:“身亡?可有说过什么?”
“没有,他应该是事先就服了毒,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沈居寒脸色阴沉:“好歹毒的心思。”
像吴远荣这样的商户之子,是不会养死士的,因此不存在什么毒牙,什么暴露了就自尽之类的事。
现场毒发,只有可能是提前就中毒,而本人不知,待到事成之后,不知不觉毒发身亡。
即便被抓,也说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人死无对证。
“这个吴远荣,倒是比他那两个兄长,心思厉害得多,也更狠毒。”
“公子,现在该如何?”
沈居寒手指轻叩桌沿:“尸首就放在布政司停尸房,对外就说……已经刺死了袁捕头。”
“是。”星左回答,“公子,别苑那边,如何安排?”
“明天我亲自去一趟。”
“是。”
沈居寒合上地图,心情不怎么好,这次引蛇出洞,是他和江月回商量好的。
现在没成,不知道她会不会失望。
次日清晨,江月回又被一阵香味儿香醒。
她没声张,悄悄下床,推开后窗。
沈居寒笑意盈盈在窗子外头。
“什么这么香?”
“鲜肉小笼包,你先洗漱,我在马车里等你。”
“好,”江月回爽快答应。
小糖和白米在院子里,她也没叫她们,自己洗漱,简单挽一下头发,也从后窗出去。
一边吃,一边问:“昨天晚上什么情况?有动静吗?”
“我正想和你说,昨天晚上的确有人去大牢刺杀,但去的人不是吴远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