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想勾引我夫君罢了,我告诉你,休想!”
江月回诧异:“范夫人,你为何这么说?有何凭证?”
范夫人叹口气,以过来人的口气说:“阿月,你还年轻,哪里知道一些下贱女人的手段?
这些人,表面娇滴滴,实则有手段得很,之前我……”
她话到嘴边又咽下,狠狠瞪柳晴一眼,心里暗骂:管你长得 像还是如何,刘晴那个小贱人我都能弄死,再来一个也不怕!
江月回暗自冷笑,谅她也不敢说,转头看范文贤,这个男人只是微微摇头,似无奈的模样,却什么也没说。
呵,敢做不敢当的东西。
江月回严肃道:“范夫人,我觉得,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但我告诉你,你想错了。”
“我想错?我……”
“你回来干什么来了?不是想找范叔父去救宋小姐吗?”
范夫人脑子一凉,把正事儿 想起来。
范文贤纳闷:“南念怎么了?对了,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范夫人吱吱唔唔,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范文贤当即就急了,宋南念是院首的掌上明珠,性子骄傲又娇气,要是在这边坐了牢,那还得了?
“你真是……!”范文贤想骂范夫人,但骂也是无用。
“阿月,你父亲呢?不说今天告假了吗?请他去帮忙说说吧,南念娇贵,可不能有差池。”
“范叔父,您知道,我父亲就是个从四品,人家布政使三品大吏。
这中间差着两个等级,之前又出过粮食的事,实在不好多说。”
“阿月,南念她……”
江月回转头看柳晴:“范叔父,眼前有把握的人您不请,非请没把握的,这是何苦来?”
范文贤一怔:“什么……意思?”
“柳姑娘,还没和他们说你的身份吗?”
柳晴摇头:“没说,我觉得没有必要,我是想感激范先生,不用自报家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