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甚至眉头舒展,似有宽慰。
好像她所有事都亲力亲为,让她有种莫名满足的安心感。
薛然不解,但也将这些事都报给了自家老师听。
老师听完后,表情也说不上是无奈还是赞同,似乎在两者之间,最后只淡淡凝了一句话。
“随她去吧。”
这一句,随她去,又是好几日。
宣采薇住在京郊别院的这段日子,并没有练棋,但也不是没碰棋。
别院就只有承启先生,薛然和宣采薇会下棋。
所准备的棋子也是供给三人。
但宣采薇每日都会去到洗棋子的地方,跟着下人们一起洗棋子。
一开始薛然发现的时候,当然吃惊。
饶是他是个粗汉也知道,他小师妹是个堂堂娇小姐,即使现在不是,曾经也是。
哪里能干这些粗活不说,更不能跟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干活。
最重要的是,小师妹没带面巾。
薛然记得以前的小师妹,便是吃饭之时要摘面巾,也得环绕周遭看有无陌生男子。
小师妹,是一个极其守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