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镇国公夫人似乎对宣采薇的话语充耳不闻,看都没看宣采薇一眼,一张雍容华贵的面容上,早已不见气度,说出“孽种”二字后,像是打开了某种情绪的宣泄口。
将藏在心间的情绪全都宣泄了出来。
浮于面容,落成一抹狞笑。
镇国公惊愣,下一刻眉目瞬时皱紧,怒气上涌,斥责道。
“林思蕴,你疯了吗?”
“采薇是咱们的宝贝闺女,哪有为人父母,如此说自己女儿的,便是你再不喜她,她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镇国公夫人直勾勾地看着镇国公,听见了镇国公的怒骂,也听见了镇国公对宣采薇的偏爱之心。
这一分偏爱,彻底让镇国公夫人红了眼。
“我疯了?”
“是!早在我生下这个孽种的时候,我就已然疯了。”
“若不是她,我会无法再生育吗?”
镇国公夫人没再看宣采薇,可手指却清楚地指着宣采薇所在的位置。
宣采薇看着镇国公夫人涂满蔻丹的指甲,细长尖锐,红通通,像是一柄沾血的匕首,来回地割着宣采薇的脖颈。
让她无法呼吸,只得瞪大的眼。
听着镇国公夫人说着,宣采薇从未听过的事。
而镇国公却是有瞬间的沉默,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镇国公夫人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