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采薇想起来一件事。
她竟然是见过那位白衣披风女子的。
先前,她便觉得白衣披风女子背影有些熟悉,只是被她和秦隐刚刚亲近的一幕惊骇得根本没法思考其他。
眼下宣采薇来回回想,终是想起了那位白衣披风女子的身份。
是贵女宴上一开始称病退出的那位贵女。
宣采薇还给了那人一个暖手的袖炉。
可方才,她见那位女子一点都没有病弱之相,声音听起来颇有活力。
宣采薇本是皱紧的细眉又拧了几分。
过了一会,宣采薇打了马车的帘子,同外头的香栀招了招手。
香栀本是十分担心宣采薇,现在见她唤她,自是带上了比平日更多的积极和殷勤,快步上前。
“小姐,您唤香栀有何事?”
“香栀,先前我让你送暖炉的那位白衣披风贵女,你可还记得?”
“记得。”
“你对她有多少了解?”
“只是粗粗了解了一下,听说是一个七品官吏的嫡女,这次来参加贵女宴,似乎也只是因为父亲是京官的原因。”
“你之前不是说她是从最北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