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身旁的镇国公夫人俨然已把眉头拧成了山川,浑身的冷气,冻得身后的宣采薇有些发颤。
宣采薇心下一紧,如果真如她所想,估计今晚,少不得要受罚。
没过几息,镇国公终于开口。
“博文侯世子做了何事,想来他本人更为清楚,博文侯,我同你也是多年旧识,奉劝你一句,此事到此为止最好不过。”
虽未多言,但听在旁人耳朵里,里面缘由绝不简单,一下子勾起了众人的好奇。
博文侯有些微愣,显然不明白镇国公的意思,方才他见镇国公有询问过宣采薇,莫非是宣采薇同镇国公说了什么?
然而他看了一眼宣采薇,却见她神色也有些惊讶。
这下有些把博文侯搞糊涂了。
其后,博文侯看了一眼姚擎,却见姚擎下意识摇头道。
“父亲,这些时日,我可是都安心在家读书,镇国公您虽贵为镇国公,但也别信口喷人!”
姚擎语气有着明显的底气和笃定,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也不怪姚擎如此有底气,他这些时日,确实因为上回“棋彩台”一事和“佛面玉冠”被丢一事,被博文侯以“修身养性”之名,约束在府内,什么坏事都没干。
而“棋彩台”一事,虽然有六爻门掌门弟子的预言,但最后却没有落石锤,所以姚擎抵死不认,但他在心里估摸着,宣静姝该是找了个合适的法子没被发现,这件事在他心里就算了了。
“佛面玉冠”一事,姚擎最多认个看守不利,但要是因为“佛面玉冠”被丢,就怀疑他“脚踏两条船”,这完全是无稽之谈,还是镇国公府站不住脚。
至于,他和宣静姝的来往,很是隐秘。
姚擎仔细回顾了下,绝不可能有外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