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日,也确实如宣采薇所想,她又穿了。
不过,这一回,穿的有些平平淡淡,她穿成了一个棋院先生的帽子,听了棋院先生讲了一个白天的课。
宣采薇对棋理理解的快,所以她把自己想听的听明白后,就开始无聊的打起了哈欠,但也没有想回去的念头。
她想看看如果自己没有想回去的念头的话,她还能不能回去。
然而,等到太阳落山,宣采薇脑海中的顿停感再现。
紧接着,眼前一黑。
她就懂了,这还是个限时穿越!
宣采薇回去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棋盘的变化,但很可惜,这一回棋盘并没有变化,依旧保持着白子突袭成功三波围剿的模样。
宣采薇摸了摸下巴,思考着,看来也不是每一次穿越都会让棋盘有变化,这其中该是另有玄机。
不过,究竟是什么玄机,眼下宣采薇还不是很明白。
如此又过了好几日,白日宣采薇不断实验黑鱼白棋眼的穿越功效。
穿到了不同的东西身上,有早摊铺的包子,有寺庙前的台阶,有文人墨客聚会旁的一棵树,有……
新奇自然有之,若不是惦记着回家,宣采薇恐怕早已被这过往十五年从未见识过的众生相吸引了去。
而被勾了好几日新奇的宣采薇,也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好像已经好几晚都没见着秦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