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翔的沉默更加证实了何越心中所想。

他点了一堆酒,给龚翔,说:“来,今天不醉不归。”

龚翔嗤笑一声,说:“这话有点耳熟。”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喝酒。

季凌给何越打电话时,何越已经喝吐了,在马桶边刚吐完,接起电话,结结巴巴地大着舌头道:“干……干嘛!”

“回家。”

何越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地太滑,没站稳,摔了个底朝天,手机也脱手摔了出去,等他再捡起手机时,居然自动关机了,他醉得厉害,忘记给季凌回电话,揣进兜里走出去。

龚翔喝醉了挺老实,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何越也没力气把他拖回家,这个酒吧是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朋友开的,平时就是他们几个人小聚用的,不会有其他陌生人,酒吧里还有给他们准备的房间。

酒保帮何越把龚翔拖回房间,在抬起龚翔的时候,何越迷迷糊糊地听到龚翔的哭声。

抽抽噎噎。

一声断了,又有一声

第二天,龚翔的眼睛肿得像金鱼眼,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

他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昨天喝酒喝断片了,他醉后什么都不知道,他记得他被酒保拖回房间,然后……

“何越。”龚翔喊了一声。

没人理他。

他看到自己身上赤裸,一件衣服也没有,愣住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