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什么？”

“我强大的钞能力。”

“……”

季凌叹口气，朝何越伸出手，说：“把你手机给我，我打电话给我助理，让他送几件衣服。”

何越掏出手机，开了机。

季凌看这手机像是新的，问：“你之前的手机呢？”

何越想起昨晚一时冲动把手机砸了，突然有点心虚，支支吾吾地说：“坏了。”

季凌说：“真巧，在同一天坏了。”

他打开手机，按了几个键，说：“我把我的私人手机号存进去了，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想我了就用微信给我发信息。”

何越：“……”

季凌拿着手机好久都没动静，何越问：“你发什么呆？”

季凌说：“我不记得我助理手机号。”

何越白了他一眼，抢过手机，拨了他助理的号。

助理还处于被开除的灰暗时期，说话无精打采：“有事情烧纸。”

“……季凌没有把你开除，刚才开个玩笑罢了。你帮我买几件衣服过来，全套的，顺便把内裤也买了。”

何越报了季凌的尺码，挂掉电话后，季凌的表情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