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坐的笔直，整个人绷得很紧。

李诗瑶给他倒了一杯水，“有什么事，你说吧。”

飞白垂着头，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其实，我不弱。”

李诗瑶一愣，心底的期盼再次成了空。

她“哦”了一声。

飞白继续说道：“我还杀过人。”

李诗瑶下意识问道：“违法吗？”

飞白顿时摇头：“不违法，都是在境外，而且那个地方管得不严，我从来没有在国内做过违法犯罪的事儿。”

李诗瑶提心吊胆：“那，国内会追究你的责任吗？”

飞白也不懂，但这么多年，国内也没人查过他。

他摇了摇头。

李诗瑶松了口气。

飞白又说道：“李海，李腾他们的老师，是我师兄，其实我，打架很厉害的。”

李诗瑶：“…………”

这个她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