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少了突如其来的意外感,余皖习惯了安安静静看着他们或快或慢地离去,他曾经试图挽留过,没有成功。
因此一个注定的结果,本就没有必要为它伤心,不是吗?
怎么能说自己冷血呢?
余皖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抖,他慢慢把五指合拢,攥成拳头,而后抵在坚硬的桌面上。
指节硌得有点疼,下一瞬,余皖的手突然被人轻柔地抓住了。
“怎么了?”感受到身旁岑奚关心的目光投过来,余皖死死攥着的手忽然就松开了。
他垂下眼睫,掩住了眼睛里的情绪,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清澈干净:“没事,刚手抽筋了。”
学长既然喜欢阳光天真的自己,就不需要让他发现另一个余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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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波澜不惊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结果最后一天傍晚,广场上突然来了一堆系着红绸敲锣打鼓的人。
余皖好奇地望着他们,却发现……这群人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领头的中年男人有些眼熟,在余皖愣神间,他已经奔到余皖面前,激动地一拍小桌子,脸上的眼镜差点要飞下来:“财神爷!”
余皖:“……”
他呆呆地看着中年男人唾沫横飞地讲述自己一夜暴富的经历,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了。
“财神爷!您就是妥妥的财神爷!”男人的大嗓门叭叭叭的,附近的游客都被吸引了过来,围在外头指指点点。
余皖试图阻止他滔滔不绝的话语:“那个,不要这么激动,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