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歌她……”
桑竹芸有些急切地看着他。
叶鸣将她按下,安抚她:“什么宁婉歌、百里一海的,在我看来什么都不如您重要。
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早日给我生下一个妹妹。”
桑竹芸复杂地看了看他,最后长叹一声,闭上了眼。
叶鸣看她睡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叶震天拎着酒壶站在门外:“你娘睡了?”
叶鸣点了点头,看着父亲的脸色,犹豫地道:“父亲,你和娘有什么误会就直说吧,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叶震天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我也想说。只是每次你娘都欲言又止,我一问她就哭着不说话。我怕她哭得太过伤了身体,于是就不问了。”
叶鸣叹口气。
他其实有句话也不敢说。他怕的是百里骁对母亲说了什么,让她难忘和百里一海的旧情,所以开始对父亲疏离。
只是这句话太过伤人心,他张不开口。
当年的事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上。
如今母亲的冷淡,还有她夜里不经意间呢喃的一声声“骁儿”,都把这根刺更深地扎进他的心里。
他想不通,为何幸福美满的烈火山庄一夜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失去了自由,如今竟然也要把自己的母亲也失去吗?
他看向自己手中的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