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连你的母亲叫什么都不知道?”
“父亲从未提起。”
桑竹芸面上一怔,好久,她又是复杂又是怆然地道:
“她叫宁婉歌,听吴岩说是你爹的婢女。”
她闭了闭眼,尽力回想起吴岩对她说过的话。
“竹妹,那女子是他的婢女,对他用情至深,甚至跑到了我的庄里寻他。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既已嫁为人妇,往事就忘了吧。”
她笑得勉强:“吴哥,你说得什么话,我若是把你们都忘了,你该会说我没良心了吧。”
“罢了罢了,你知道我说什么就好。震天是我的好兄弟,以后也会是一个好丈夫……你和他定要美满。”
“宁婉歌……”
百里骁有些怔忪:“我娘竟然叫这个名字……”
桑竹芸看他失神,竟然心下一痛。
想来和她儿子一般大的年纪,竟然至今为止才知道母亲的名字。
也不知道百里一海究竟做了什么……
她忽略这种异样,轻声道:
“至于你娘的死……”
百里骁抬眼,桑竹芸对这种眼神不忍,她偏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