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玛:“”

她是不是装纯洁装过了头。这人要是把她当做孩子看,她一会还怎么攻略?

许是没了视力,其它的感官就更加敏锐。

苏玛听见那男人深喘了一口气:“那小矮子还真说对了,裹得越严实的越够劲!”

女人娇嗔地捶了他一下肩膀:“奴家当上这鸳红堂的老板之前,也是这沛城有名的花魁呢。”

苏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进的这间屋子是鸳红堂老鸨的房间,怪不得并没有那么多的花红柳绿,但是这个男人又是谁,值得百里骁三更半夜偷听墙角?

苏玛并不愚笨,她回想了一下原著,再想到百里骁执着的性格,一个结果呼之欲出——床上的这个男人就是戴元!

除了神剑,没有什么值得百里骁这么费神。他如今藏在这里,正是为了要打探神剑的下落。

只是这个时候戴元不应该在花魁的床上吗,怎么会在老鸨这里,难道真是如他所说他想要换换口味?

她恍惚觉得,这一幕又陌生又熟悉。

再一想,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原著里男女主在鸳红堂发生的情节吗?

徐思思不小心走到隔壁,叶鸣追来,两人被迫听了半个时辰的墙角,被戴元和花魁的弄出的声响弄得手足无措,浑身发热。

因此感情有了飞速的进展。

怎么这个情节换到了她和百里骁的身上?

戴元就在他们的头顶,床板微微震颤,许是为了不被发现,百里骁的呼吸更加小心,已经接近于无了。

他把身体压得更低。如同一只猎豹在狩猎之前伏低身体,然而苏玛还在他的身下,他一压低身体,自己就和他紧贴着胸口了。

她的呼吸不由得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