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太在意的敛起袖子,原本纵横交错狰狞的伤疤已经差不多脱落,露出了新粉的新肉。
看上去也依旧和周围白皙的皮肤不搭。
新红粉白间,是漆黑的指甲死死抠进了结痂尚未脱落的伤疤上,“痛吗?”
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怜惜珍爱。
花开院弥生歪着脑袋,满眼写着你怕不是有病。
事实上说有多痛倒真不至于。
“这样啊。”自觉无趣的童磨收回手,“小弥生多爱惜自己身体一些吧。”
“多谢您的关心。”
如果没有狗比上司的话,弥生觉得他一定能够长命百岁,无病无灾,活到寿终正寝。
“所以不要挑食啊。”
如果多吃两个食物的话,这点小伤,早就好了吧。
说到这儿,童磨兴致勃勃,“或者新来的教徒中,有你喜欢的吗?”
花开院弥生:“……”
这话说得实在太过正常,就好像童磨只是在问他有没有从一众花色的布料中找到自己喜欢的样式一样。
他想了又想,实在没有想明白,像童磨这样从里到外都写满垃圾的家伙,到底要多眼瞎才能将他当做救苦救难的菩萨。
“看来是没有了,真是太遗憾了。”
“您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邀请在下一同进食?”忍了又忍,花开院弥生还是没有忍住,将心里疑惑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