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连那头野猪都知道的事,他却毫不知情?
善逸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要是得不到一个合理解释的话,离哭就差最后一步了。
关键时候还是山主大人快刀斩乱麻,“当然是皮肤感觉到的啊。”
嘴平伊之助绝对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的这份触感。
要是忘了的话,弥生手里的软荆条可是不会客气的。
这一边的三人如何吵闹倒先不说。
先说被人叫破了真名的女人,当然就是鬼舞辻无惨所化。
她或者说他并不喜欢有事情超乎自己的掌控之中。
自称是灶门炭治郎的少年,总是会让鬼舞辻无惨想到不好的事情。
那对日轮花札的耳饰以及褐红的发色……
那个少年的每一处特征,都像是踩在鬼舞辻无惨忍受极限生长而成。
这让无惨感到不喜。
这份不喜就像四百年前,被他发现来自自己半身背叛时的愤怒一样。
他骄傲而内敛的猫,跑到别人家去了。
并沉浸于那场过家家式的角色扮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