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院弥生捂住隐隐作痛的胃,觉得他那退化了的胃部器官最近的存在着可是越来越活跃了。
童磨双手托腮,哼着江边的小调,只可惜又实在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吱吱呀呀的像是在敲打着破锣一般,并不会有什么美的享受,只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精神污染罢了。
花开院弥生最后一个问题,“您为什么不告诉无惨大人呢?”
童磨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超有趣啊。”
说到底,童磨从未发生过改变。
依旧是三百年前,那位无心的教主大人。
所谓嬉笑怒骂,也不过是提前准备好的面具,在数百年的积累中,熟练掌握了在什么场景应该佩戴什么面具。
童磨将自己隐藏于人群之中,极力的想要成为普通人。
得到了答案后的弥生,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他就能放心了。
“嗯?小弥生你在说什么?”
今天晚上的风俗馆的走廊里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吵吵闹闹,不停的有脚步声传来。
花开院弥生为童磨满上一杯热酒,难得温柔,“我只是想到了一件高兴的事儿。”
童磨:“嗯哼?比如?”
花开院弥生:“在下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中,几乎所有老师都会教导我一件事。”
“是什么呢?”
童磨催促道,他是发自内心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