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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期待起来,回头真闹出乐子了,也不知他怎么收场。

文武百官们没吵出个结果,皇帝也清净了许多,至少没人天天盼着他立太子,就好像生怕他哪天突然驾崩似的。

抱着“你们不开心朕就开心了”的心情,皇帝欢欢喜喜地迎来了自己的五十大寿。

“你送了朕快二十年的画儿,就不想着换一换。”皇帝仔细端详着乔虞递过来的寿礼,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乔虞瘪了瘪嘴:“我就知道,您肯定是厌烦我了。”

她原本以为经过谢徳仪这回事,皇帝总会冷冷她,没想到却对她更黏糊了起来,几乎天天都来的灵犀宫,几乎已成专宠之势,要不是最近前朝后宫的焦点都放在太子一事上,早就闹起来了。

皇帝不看都知道她指定是在装模作样,不以为然:“朕每年逢你生辰还费尽心思给你选贺礼,你却是每年雷打不动的一本画册应付朕,你说说,是谁厌烦谁了?”

乔虞笑嘻嘻着说:“虽说形式不变,可这里头的情意年年都在变啊,每年我都要比前一年更爱慕您一些。”

这是真话,虽然那些变化的幅度可以忽略不计,但乔虞起初对帝王这类人实在被报多大的期望,昭成帝展现给她的已经超过她预想中许多。

比如因谢徳仪而造成的一连串风波,不管皇帝是真不在意,还是没显露出来,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亲近宠溺,令乔虞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她对帝王的宠爱没有多大执念,有最好,没有也可以接受,只要确定谢徳仪起不来了,她随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可是有个景谌在,她自己无所谓,却总要为孩子考虑几分。

皇帝失笑着说:“你这嘴啊,朕不知道被你哄过去多少次。”

乔虞明眸泛着狡黠的灵光;“我得费尽口舌才能哄着您,您却只要看我一眼就足够了,您说,是谁比较吃亏?”

就算是即将步入老年生涯的皇帝大佬,对她这番甜言蜜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受用。

伸手将人拉近怀中,见她熟练而依赖地在自己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皇帝低头轻笑,抚过她的鬓发:“对了,最近怎么没见你召景谌他们进宫,听说徐氏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