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一会儿就在宫中传开,乔虞知道后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谁能想到在规矩森严的皇宫还能有机会见着真人版言情剧呢?她真该对太后多殷勤点才是。
“然后呢?”她津津有味地停下来,“北繇公主跑哪儿去了?”
夏槐笑道:“其实也没跑多远,就出了慈宁宫而已。北繇公主到底对宫中环境不甚熟悉,不敢跑远了,就在周边等着豫王出来找她呢。”
这个时代敢像她这么作的女性寥寥可数,偏偏豫王还吃这一套,真就出来找她了,哄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劝回去。
“听说好巧不巧还碰上了出来散心的王嫔,”南书补充道,“把北繇公主当成了新入宫的嫔妃,好一阵讥讽呢。”
“是么?”乔虞饶有兴致地笑开,“关了这么久,王嫔的性子倒一点儿没变。这事儿最后怎么结尾的?”
“太后娘娘不过就是让豫王妃好生劝着北繇公主,最后也不能如何,自己府中的事儿只叫他们回去自己处理就是了。”
乔虞叹了一声:“宫里怎么没有像北繇公主这样有趣的人呢?”说起来她和谢德仪的脑回路有点像,却能比她更放得开,若不是手腕上的预警,北繇公主倒更像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
“听说豫王挺宠爱她的?”她好奇地问。
夏槐想了想:“比起豫王妃自然不算什么,不过是豫王府中唯一的侧妃,地位自然不凡些。”
“那还有侍妾敢对她不敬?”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夏槐笑笑,“许是豫王妃故意抬了两人与北繇公主相争吧?王府内宅的争斗也不过如此,就是没有豫王府这样闹得满城皆知的。”
乔虞扑哧一笑:“可不是,你要找着像北繇公主那样胆大的也难。”连她都自愧不如。
刚入京就敢拒绝皇帝、当众向豫王表白非君不嫁,这是何等的胆气啊?想想皇帝之前提起过这北繇公主并不是真公主,只是从臣子里头选出来充数的,乔虞越发好奇起来,不知她是哪儿养成的底气,竟是谁也不怕。
说说对豫王如何情深相许,但这些事儿闹出来,治家不严,妻妾相争,豫王便是头一个没脸的。
这北繇公主,还真是个谜啊。
没过多久又是一年万寿节大宴,随着年幼的皇子和公主们日益长成,太和殿内的座位也日益多了起来,今年的寿宴,皇上下旨,只有妃位以上的才准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