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颔首:“奴婢明白了。”
都生育过一位皇子,宣昭仪和安修仪的分量自是明摆着的,在此之后,安修仪原有削减了不少的份例更是能拖就拖,不来催个两三次,连每日的膳食都拿不走。
宫中不少人听说宣昭仪暗里给安修仪使绊子的事儿,也有知道其中内情的,都不屑一笑,不以为意。
对她们来说,这手段着实有些幼稚了,若宣昭仪能一狠心,以牙还牙把安修仪给毒死了,她们才愿意高看一眼。
连皇帝见着她都好笑道:“之前听你信誓旦旦,最后就想出这么个法子?”
只是在供给上短斤少两,但内宫局也不可能真让安修仪饿死、冻死,不过就是难堪些。
乔虞不服气地哼哼两声:“那您给我出个主意可好?”
皇帝笑意温和地揉揉她的头:“待朕查清了,自然不会放任她,这事不用你操心,省得脏了自己的手。”
乔虞好奇地问:“您查到了什么?”
皇帝笑而不语,乔虞也不在意,又说:“今天我去见安修仪,交谈之间无意中提及了夏婕妤。”
“哦?”皇帝起了兴致,“说了什么?”
“当年…都说夏婕妤是失了清白,才破例留在宫中,受您册封,是真的么?”
没想到她会提这茬,皇帝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说这干什么”
“我吃醋不行嘛?”话虽这么说,她眼中盈盈投射出来的满是看热闹的兴奋,“您一向克制,难得听说您还有荒唐的时候,我哪里忍得住啊?”
皇帝没好气地瞪着她:“少听外头那些胡言乱语。”
“那您就把真相告诉我吧,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天马行空地想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