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生低着脑袋,跟随队友一起上山,一路上都在假装看地图。
所以他没看见江惟亦的脸色愈发烦躁了,领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颗,左肩嶙峋的锁骨凹窝里,有晶莹的汗珠缓缓滑动凝聚。
“热死了。”江惟亦忍无可忍地抱怨。
“还行啊?”吴霄纳闷地侧头看向江惟亦:“跑40公里那天都没见你流汗,今天怎么这么燥?”
江惟亦眉头紧皱,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半夜起,胸口像是有一团越烧越旺的火。
侧颈被陆雪生咬了一口的位置有种奇怪的酥痒感,仿佛不断涌出滚烫的血液,在往他后颈部位冲撞。
狂躁。
无名的怒火。
看谁都不顺眼。
三个新认识的室友,昨晚被江惟亦放肆的信息素吓得几乎尿床,也不知道哪里就招惹了这位小爷。
半夜三点半的时候,江惟亦猛然一撑胳膊,直接从上铺跳下来,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着打开台灯,抓起小镜子,扒着自己侧颈仔细察看。
他怀疑小beta的牙齿上抹了毒药。
然而他脖子上连齿痕都没有,完全没有被咬过的迹象。
此时此刻,陆雪生已经竭尽所能把注意力从臭屁alpha身上收回来,集中在地图上,终于分析出两处可能埋藏食品的地点。
他想确定一处更隐秘的寻宝地点,夏听鸣却很贪心,想要兵分两路,把两处“宝藏”全都挖出来,然后去山顶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