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槐见她气喘不停,这才松开她:“真乖呢。”
说完,扶槐拥着她滑进汤池。她倚靠着池壁,一手勾着李昭雪的腰,一手解开她的衣带探进去。
扶槐的指尖贴着李昭雪柔韧的腰侧,上下、前后,细细摩挲。温软滑腻的手感,轻颤不知的反应,让扶槐满足的眯起眼。
李昭雪咬住下唇,忍住轻喘的呼吸和想要逃离的本能。她害怕,害怕自己不讨厌这样的触碰,害怕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害怕挣扎反抗的后果……
扶槐不知她心中所想,听她呼吸急促,狭长丹凤眼尾挑起,玩味笑道:“你在岛上休养这些日子,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李昭雪心中一紧,不知道她是何用意。但也不敢怠慢,依照断臂老者所教,除去一些细节,连同断臂老者指点她武艺之事,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这岛就是扶槐的家,众人一举一动,哪里逃得过她的眼睛。就算李昭雪不说,断臂老者教她武艺的事情,扶槐着人稍稍一打探也会指点。
但她此刻听李昭雪讲出,竟没有半点隐瞒自己的意思,不由更喜一分,不但不怪罪,反而说道:“他一身武艺不弱,你若喜欢就好好练。说来,昭雪师傅缘倒是甚好。”
李昭雪知道,自己此刻该说“全因与宫主的机缘”,或是“老夫人和李堂主不过是看宫主的面子”。可这些话,她是如何都说不出口。
冬去春来,时间一晃便过去。
李昭雪跟随断臂老者习武,每日苦练,进境飞速,只功力尚浅而已。
江湖日日事多,但过年期间多半会消停些。再者天寒地冻,海上浪大,就是有消息传回也比往日慢许多。
扶槐每日除去练功,也无甚大事,这两月过得分外悠闲。李昭雪虽然不能时刻陪着,但也不惹她,扶槐也没由头寻其他花红柳绿。但听歌看舞,打猎钓鱼,总有各种消遣。
过了二月二龙抬头,龙舰便要起航归海。
李昭雪前去拜别断臂老者,到了门前却有些踟蹰,三分不舍,七分复杂。这般拎着东西站了许久,直到门从里面打开。
断臂老者叹了口气:“我想呢,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