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呢?”祁星阔问。
燕江流别开脸不回答,害不害羞这不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事情吗?这人还非要问一句,不是纯心让他炸毛么。
偏偏问话人跟无所察觉似的,上赶着讨打:“这么容易害羞,以后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说我害羞了?”燕江流扬起脸瞪着他说,装作没看见他眼中调侃,“你不要总是仗着脸皮厚就胡说。”
“是我胡说了吗?”祁星阔惊讶,“那可能吧,我总觉得你在我面前很放不开。”
“你对自己预估错误,也看错我了,我坦荡着,没拘束。”燕江流话说的震天动地,视线却始终不敢和祁星阔对视,是不是一目了然。
祁星阔忍笑捧场:“是我的错,是我在你面前放不开,小同学,你别生气也别不理我,我这个人可容易害羞了,也可容易炸毛,你要是让我感觉不自在,能好几天不理你,到时候怎么办?”
这句话说得别有深意,燕江流忍不住看过去。
祁星阔唇角弯起的弧度及眼中未散的笑意,让他知道这人就是故意说的,脸呢?!
“燕宝,你为什么不说话?”祁星阔故意问。
燕江流鼓着脸颊气呼呼就是忍着不吭声,能说出那种话,还有脸问自己为什么不说话,真是没见过比他还厚脸皮的人。
祁星阔笑了又笑,在车子划过市中心时候,看见熟悉那条路,眼睛一转引人说话:“燕宝,还记得我生日那晚去过的糖葫芦店吗?”
燕江流依旧不说话,眼睛却看向了说话之人。
“你做的糖葫芦呢?”说话之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