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燕江流呢喃着,不由得抬手摸了下耳朵,“原来这地方这么神奇吗?”
祁星阔问:“乔治没和你说过这些?”
“没有。”燕江流裹紧大衣,即便莱城的冬天称不上太冷,寒风刮过,还是让人会有透骨寒意,他认真想了想,“乔治和我说过耳朵的重要,不能让人随便摸,其他的,我想他可能也不知道。”
如果知道的话,怕是会更严密的保护他,甚至会极大可能杜绝他身边有人出没。
“燕宝啊。”祁星阔懒洋洋喊道。
每当祁星阔换这个称呼,燕江流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他又要被撩得心砰砰跳,无力反抗!
燕江流不想再体验,长腿往前大跨一步:“我想起家里还有点事儿等着我,先走了。”
不给祁星阔单留他的机会,燕江流疾风般溜走,少年人的运动神经和体力是最为充沛和灵敏的,燕江流跑得快,祁星阔也没有追的意思,慢悠悠往家走,有时候欲擒故纵更有滋味,祁星阔相信迟早有天,燕江流会主动说起这件事。
有没能让祁星阔下手成功的前提在,燕江流在吃晚饭和在书房补习时候,有意无意避着祁星阔,防着这位骚话连篇的校霸。
祁星阔不动声色的看着,就想看看小同学能躲到什么时候。
小同学躲,祁星阔就盯,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这天体育课,燕江流主动去器材室拿篮球,上次看祁星阔秀过球技后,他请求对方教教他,对方确实教过一段时间,让他觉得打篮球挺有意思。平时忙着刷题没时间玩,好不容易有时间,他怎么也要秀一把。
器材室在离操场较近的两层小楼靠西边,现在是课间时间,里面会有人,燕江流一点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