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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阔轻笑:“我这是上了贼船吗?”

“是啊,贼船要把你带到没人的地方关起来,然后给祁外交官打电话,狠狠敲诈一笔。”燕江流握住祁星阔的手,牵着人往吴浩初安排好的停车点走,在祁星阔看不见的时候,他就是对方的眼睛。

失去看觉的人其实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祁星阔这种独立特行的人,对个人安全感很看重,并不喜欢自己交给别人,有这个前提,祁星阔还能任由燕江流胡作非为,是一种很亲密的体现。

然而并不深谙此道的小同学暂时无法解读,只记得不让祁星阔感觉难受,从许愿池到停车场,一路小声提醒,贴心的像个小保姆,温声细语听得祁星阔唇角始终保持着微笑。

进车被安排坐在沙发上的祁星阔抬手落在丝带上,被扭头的燕江流连忙按住:“不行,你不能解开,这个是我系的,也只能我解,知道吗?”

祁星阔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的意思吗?”

“就是这个意思。”燕江流说。

车子很快动起来,穿梭于莱城大街小巷,略过五光十色的浮华世事,夜景很美,人很鲜活,燕江流却不想给祁星阔看。

“祁星阔,你有愿望吗?”燕江流问。

祁星阔靠着沙发背,安静乖巧,像尊用心雕刻的精美艺术品,只是一开口,这等假象被骤然打破。

“有。”他说。

“是什么?”燕江流轻声问,如果难度不是很大的话,他想帮对方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