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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不要说出来。”燕江流生气,在这方面的脸面比祁星阔想象的还要单薄。

他的羞耻心好比纸糊的小船,看似能载水,到水面上怕是连几分钟都撑不住就分崩离析。

他写在糖葫芦上面的那句话,比这小船还脆弱几分。

祁星阔深深看他,半晌无奈叹息:“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说说呢,万一我说的是你心底想要的,岂不是白白浪费一次好机会?”

燕江流神色出现一丝动摇,很快被坚定取代:“那也先不听。”

“行,那我就不说了。”祁星阔说。

燕江流皱眉抿唇,神色严肃:“你就是想存心逗我。”

“我哪有。”祁星阔感觉很冤枉,看一眼窗外,渐有小片雪花飘下来。

“没有的话,为什么不干脆告诉我,非要我提心吊胆?”燕江流精准抓到这点进行质问。

祁星阔看小同学半点没发现窗外变化,还持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只想起身把人困在怀里,慢慢地,好好地和他沟通。

身随心动,祁星阔果然起身往他那边走。

燕江流往窗边滑了一段距离,瞪着祁星阔:“你干嘛?”

“我过来想跟你好好讨论下刚才你纠结的问题。”祁星阔直接坐在他身侧,将他卡在沙发扶手和自己间,另一只手从他身前伸过去,撑在扶手前,让他无处可逃,“我觉得近距离沟通,会让你听话点。”

燕江流的脸火烧起来,耳朵也烫得惊人,被祁星阔动作撩到想疯,得亏车里没别人,不然怎么看都是他被祁星阔抱在怀里,光是想想,燕江流都要喘不过气,太刺激。

“你说的不对,还不允许我反驳吗?”

“我那不是尊重你的意思吗?”祁星阔说,“如果你不想听,我还非要说,惹你生气怎么办?”

“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燕江流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