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校会的事儿只有他俩知道,最多加一个吴浩初,但他相信吴浩初是不会把这事儿告诉苏格的,那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没人和他说,他猜到的。”祁星阔说,抬手在燕江流脑袋上揉了把,轻笑道,“现在知道苏格有多可怕了吧?”
如果真如祁星阔说的,苏格全靠猜在这等到他们,那这人心思和头脑确实可怕,能洞察人心到这地步,是个狼人。
“所以你答应他参加派对,是要彻底解决你们恩怨吗?”燕江流飞快理清楚其中原因,神色严肃起来,“你老实告诉我,打算怎么对付他?”
“别激动,我不会知法犯法的。”祁星阔又揉了把他的脑袋。
这次实打实挨了打,巴掌落在胳膊上,非常响亮的一声,拍得燕江流自己都傻了。
“不是,你非手欠摸我头干什么?”燕江流眼睛不住往祁星阔挨打的地方飘,咬唇几下后,底气不足弱弱问,“疼吗?”
“疼的话,你给吹吹吗?”祁星阔捂着被打的地方,和他往教室走,微微俯身笑着问。
燕江流前后看一眼,没别的人:“真疼的话,我可以试试。”
小同学这么轻易松口了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祁星阔眼眸微转,语气透着忍痛的味道:“我觉得好像挺疼的,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打过,你是第一个。”
“那你让我看看?”燕江流脚步停了下,站在讲台上回头看祁星阔,脸上有些内疚,刚才那一巴掌听着很响亮,打到胳膊上肯定也很疼,他有点儿心疼的埋怨,“下次别摸我头,我真要打你,你躲着点儿。”
“没事,人家不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吗?”祁星阔微抬下巴,“到座位上再说。”
“不行,你先让我看看。”燕江流走了两步,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转身往祁星阔面前走,伸手就要拿掉他盖胳膊的手,“我看看是不是红了,要打出印子的话,我去买瓶冰水帮你冷敷下吧?”
小同学如此关心,要不是自己在骗人,祁星阔真想拿开手让他看看,可现在不行,呼呼还没到手呢。
祁星阔用尽力气盖住地方,有些央求味道道:“等会你帮我呼呼就好了,先过去坐着。”
燕江流觉得祁星阔的表情不太对,还总催着要他去座位上坐着,耍什么花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