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站那别动。”燕江流现在看他一动耳朵就发烫,跟被下了暗示似的,再看祁星阔的手,他莫名感觉喉咙发干,身体发软,脖颈上的腺体温度节节攀升,像是要自燃一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祁星阔。
他手指紧扣沙发边缘,瞪着双并无多大杀伤力的水润大眼睛:“你别过来,等我走了,随便你上哪!”
祁星阔不傻也不瞎,小同学被捏过耳朵的反应太激烈了,让他抓肝挠心的想知道摸人鱼耳朵代表什么,可他把能看的书都看了一遍,愣是没找到答案,不知道是有人刻意抹去还是没意义。
他记得上次问到这个问题,小同学含糊其辞,显然知道答案,再看眼前景象,他有了个新想法。
“小同学,你耳朵这么不经碰?”
略带促狭的问话让燕江流汗毛竖了起来,话题怎么转到这上面来了?他一点都不想让祁星阔知道耳朵的秘密,双手捂住耳朵,伸长脚勾刚才慌乱中丢掉的拖鞋:“和你没关系,我走了。”
“真的要走,不再喝一杯?我快做好了。”祁星阔站在厨房和客厅交界处,倚着柱子看他。
燕江流听出来这人的不怀好意,非常果断拒绝:“不喝了,我走了。”
他顾不上内心催促他靠近祁星阔,再闻闻对方信息素的念头,压着帽子飞快跑到门口,换上鞋子开门就跑。
看人逃命似的要走,祁星阔到底没再留。等门被重力关上,他擦干手给裴疏清发消息。
-祁星阔:老师,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翻阅书籍也没找到答案,想请教你。
-裴疏清:什么问题?
祁星阔走到沙发边坐下,捞过燕江流抱过的抱枕垫在下巴处,轻嗅上面残留下来的一丝花香味,半敛眼眸组织语言。
-祁星阔:人鱼的耳朵有什么特别用处吗?
-裴疏清:以往资料显示没有。
看见资深研究专家给出的答案,祁星阔有些失望,真没特别用处的话,燕江流的反应怎么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