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离得太远了,来回一趟不方便,志远光说着过段时间他想法儿弄个房子,但是这房子可不是小事儿,有了房子那可就是城里人啊。
现在志远住的就是个啥干部单人宿舍,一室一厅,那厕所厨房都在屋里头呢,这要是改造改造,能弄个两室一厅呢。
但是还有小妹呢,小妹也大了,挤来挤去的住着也不舒服,还不如就在老家多自在啊。
城里志远住的地方那邻居都是他们厂里的,他们老两口也不认识,除了能见见以前的老战友那是两眼一抹黑,还不如这村里,乡里乡亲的都认识。
现在他们可不敢想志远能买套房子,这才上班多长时间啊,他们也不想给儿子压力。
现在都挺好的,离老大家也近,趁着年轻还能给他帮把手,带带孩子。
现在老大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到底是儿子,他们就是生他气也不能生一辈子气啊。
他家里现在也没个女人,总得帮帮忙,光瞅着那三丫静茵的头发乱糟糟的都知道家里头啥样了。
而且大孙子的手都成那样了,他爹也不知道心疼儿子,昨儿好说歹说小宇就是不来说在家陪着他爸呢。
这傻孩子啊!咋想的啊,来爷奶家,怎么也松快松快不是。
这么些天了,自从分了家虽然说有时候会叫他们来家里吃饭,但是老大一家子住的老院那儿,他们老两口还真是一次也没去过。
刚刚蔡美丽又蒸了几个鸡蛋放在一个大盆子里,老大家人多,做的少了可不够吃。
以前老二就经常说这句话,说是厂里不患寡而患不均,她琢磨了老长时间。
但是她对小妹可舍不下,所以只叫周翠花对孩子们都公平些,男孩女儿都一样,现在都男女平等了,可不能搞那封建老思想。
周翠花只嘴上乖乖地应了,装了几天样子,实际上还是不悔改。
蔡美丽蓦然叹了口气,怎么想起来那个丧门星了,她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