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居然还有二流子冲她吹口哨,她想都没想,从地里头拿了石头都扔过去了才算是安生了。
可这么多张嘴,她要怎样才能堵住呢?周翠花嘴中发苦。
就像妈说得,不管远哪条路都难,这世道对女人太过苛责。
男人做得的事情,女人就做不得。
她当初也是没法子,要不然怎么会真的把私通的“证据”留下呢。
现在是说啥都晚了,只能尽力挽救了。
陈父陈母本是在家歇着呢,听着外面的声响还觉得咋回事儿呢,直到堵门的周翠花离开那个位置,才有人陆陆续续进了院儿。
巧了,陈佳妮和秦云晏也回来了,俩人推着自行车走在大街上,吃饭的点却没见几个人。
正稀奇着呢,就看见家里胡同口围了一堆人,还有那端着碗来的。
“这又看啥热闹呢?”陈佳妮撇了撇嘴,真是服气了,这路都被堵死了也没人说让让。
这看她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对劲儿呢?
陈佳妮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又是她家把。
不应该啊……
秦云晏生得高大,只抬了抬头往里面随意看了几眼,在见到周翠花以后瞳孔微微一缩。
这是又来事儿了?
最近因为她,整个陈家都闹腾的不得安宁,现在怎么又来了。
“周翠花来了。”秦云晏语气微沉,担忧地看了看陈佳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