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检修后,比可拿和温丽表示,腿还好,爱德华的手是一定要重做的。
“需要一星期吧?”
“呵,别小看我。”比可拿婆婆帅气的吐出嘴里的烟, 笑着说道。
“三天就好。”
三天, 阿尔不能动不说,换上普通义肢的爱德华去扫了下母亲的墓, 就和阿尔还有阿姆斯特朗少校通过地图查看着休斯上校说的那几个火车可能经过的地方。
温丽彻夜在制作爱德华的机械铠,而爱德华和阿尔也不逞多让, 彻夜在不停的比对当年的火车路线图还有时间表等数据。
仗着不用睡觉, 阿尔不停的计算着那几辆车住一晚上在地图所在的地方, 然后和爱德华讨论过去的路线以及时间。
地图,过去的报纸, 时刻表, 草纸……都摊在桌上, 地上,放的哪都是。
这让抽空打扫的婆婆嫌弃不已,拿着扫把上下捶着地板好好将他们训了一顿,但面对专注于计算,对她的训话只会啊啊好好的两人,比拿可婆婆无奈的直摇头。
“两个臭小子,真是的,从小就是一钻进去就听不到别人的话。”
将地上那些看上去不用的草纸都扫到一起,然而在扫的时候,比可拿突然看到草纸中有一张和其他草纸都不一样的纸张。
她弯下腰,从草纸堆里将那张纸捡了起来,发现那张纸上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人的画像。
那是阿姆斯特朗之前在火车上给爱德华画的西川·揍敌客先生的人物素描。
“阿拉,画的真像。”婆婆伸手拿着眼镜腿,仔细看了看那张画像,然后转头朝爱德华挥了挥。
“我说,你们这张画像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收拾掉了啊。”
画像?
爱德华没有反应,阿尔回神扭过头看了一眼,在看清婆婆手上拿着的画像是什么后,立刻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