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温暖的怀抱,鼻尖萦绕着熟悉清香,参赛回国的春承本想给众人一个惊喜,哪知回来就看到至秀体力不支险些晕倒。
她搞不明发生了什么情况,更不懂爹为何一脸笑意地瞅着她,春承担忧道:“秀秀?秀秀?”
“别喊……”至秀苍白着脸,虚弱地在她耳畔低语:“别担心,心神损耗过度,你安静点,我睡一觉就好了。”
她说了这话,春承老老实实闭嘴,问候过春霖盛和桂娘,拦腰将人抱走。
至秀这一觉从傍晚睡到清晨,四围静悄悄,无人搅扰。
她是被饿醒的。
“醒了?”春承端着托盘掀帘而入,学着往日秀秀伺候她的模样服侍至秀洗漱,后执了白瓷勺坐在床沿一勺勺喂她。
鸡丝粥很香,两人谁也没说话。
分隔三十七天,见到日思夜想的枕边人,总觉看不够。半碗粥喝下去,面对她,至秀羞涩出声:“你要喝吗?换我喂你。”
春承早早起床跑到后厨熬粥,粥熬好就端了过来,哪顾得上吃东西?
许久不曾亲近,她巴不得秀秀主动,点点头,眼睛似有星子闪烁:“好呀!”
至秀接过瓷勺,慢条斯理优雅极有耐心地投喂她,问:“粥是甜的吗?”
若有若无的撩拨,春承不争气地浮想联翩:“甜的。”
一碗粥,半碗进了至秀肚子,半碗两人分食。恢复了体力,至秀执意下床坐在桌前规规矩矩用饭,春承怜惜她,事必躬亲,直把人当做小祖宗伺候。